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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4节  (第2/2页)
高修远的事,哭着将他赶出去。    彼时两地分割的煎熬,韩蛰至今还记着。    他自知理亏,神情有点僵硬,“夹在书里,忘记了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令容当然不信。    韩蛰闷声,“嗯。”    令容哼了声,“当时我曾问过,夫君说高修远没留只言片语。这算什么?”    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,杏眼儿圆溜溜瞪着,理直气壮。    韩蛰有点后悔当时的鬼迷心窍,目光落在她娇嫩脸颊,彼时的隐秘心思难以启齿,只随口道:“公事繁忙,到书房里忙着处置政事,搁在旁边忘了,很奇怪吗?”    他不以为耻,居然还倒打一耙!    令容还不曾见过这样强词夺理的人,瞧着那张冷峻英挺的脸目瞪口呆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质问。    韩蛰乘胜追击,将令容背后的座椅拉开,便抬腿挤到里面去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书架和书案之间不算宽敞,方椅阻隔在外,韩蛰再挤过来,就显得逼仄了。    他身居高位,手握重权,在府里时虽不似在外沉厉冷淡令人敬惧,那威仪端贵却已渗入到骨子里,左手随意支在案上,微微垂首,乌金冠下眉目深邃。    令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。    韩蛰也不说话,凑得更近,浑然忘了被戳穿的尴尬,只将她眉眼嫩唇打量。    这态度让令容心里打鼓,又往后缩了缩,脊背几乎抵在角落的板壁,怒瞪韩蛰,“明明是心胸狭隘,夫君还打算以势压人吗?”说着,试图推搡韩蛰胸膛,却像是碰到铜墙铁壁。    韩蛰微微躬身,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。    “你这是空口揣测。”    “嗯?”令容没明白。    “手里没捏住铁证便妄下断定,这是污蔑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令容目瞪口呆。    韩蛰似寻回镇定,往前跨了半步,索性将令容挤在逼仄角落,伸臂将她腰肢揽着,“锦衣司断案,向来是犯人亲口承认,才会当做呈堂证供,判定罪名。若无铁证,我的推测揣度都不算数。”    “什么……”令容被他气势压着,脑子也有点混沌似的。    她本就不算多聪明,生了昭儿之后,仿佛比从前更傻了点,被韩蛰目光攫住,愣愣的。    韩蛰唇角稍动,又迅速压下去,沉声道:“信确实是高修远的。不过——你看到我私藏欺瞒的证据了?”    证据当然是没有,令容也只是推测而已。    韩蛰目光洞察,缓声道:“所以,真的是我忘了。”    “强词夺理……”令容不满,鼓嘟着嘴巴,眸中的恼怒倒是淡了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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